【放心吧,我今天就会告诉苏沐,结束这段关系。】【好,亲亲。】凌霜想要甩了我。
我抢先提了分手:【凌霜,玩玩而已,你不会当真了吧?我们分手吧。】第二天,
她变成了我的新上司,我被她堵在工位。【苏沐,我们……来日方长。】我写方案,
她:【逻辑不清,重写。】部门聚餐,她:【他今晚有新任务,加班。
】我被新来的实习生妹子示好,她:【敢谈恋爱,
开除你】1地下车库的秘密我捧着定制蛋糕,另一只手拎着一大束香槟玫瑰,
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。空气里都是奶油的甜香,混着玫瑰的芬芳,
我脑子里已经开始勾勒凌霜看到这一切时,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上会露出怎样惊喜的表情。
今天是她生日,也是我们在一起的两周年纪念日。为了这个惊喜,我骗她说要加班,
提前溜到她公司楼下,准备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拥抱。地下车库昏暗又安静,
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。我拐过一个弯,脚步却猛地钉在原地。不远处,
凌霜正倚着一辆我不认识的黑色宾利,对着车窗里的人笑。那笑容明媚又温柔,
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。我下意识地躲在承重柱后,心口一阵发紧。紧接着,
凌霜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缱绻,清晰地飘了过来。“放心吧,
我今天就会告诉苏沐,结束这段关系。”车里的人似乎说了什么,凌霜又轻笑了一声。“好,
亲亲。”轰的一声,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。原来她对我冷淡,不是因为工作忙,
不是因为性格内敛,而是因为她不爱我。原来我们这两年的感情,在她眼里,
只是一段“可以结束的关系”。手中的蛋糕和鲜花,在这一刻仿佛重逾千斤,
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愤怒和委屈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我的心脏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
留下几个带血的月牙印。我不能让她先开口。我仅剩的自尊心,
不允许我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。我颤抖着手,从口袋里摸出手机,
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过去。电话几乎是秒接,凌霜清冷的声音传来:“沐沐?
你不是在加班吗?”我听着她若无其事的声音,心口疼得像被刀剜。我深吸一口气,
用尽全身力气,逼自己挤出一个轻松到近乎轻佻的腔调:“凌霜,玩玩而已,
你不会当真了吧?我们分手吧。”不等她回应,我立刻挂断电话,将她的号码拉黑,
微信删除,动作一气呵成,快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。做完这一切,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
瘫软在地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一个人坐在小区门口马路牙子上,一边流泪,
一边用手挖着那块已经不成样子的蛋糕往嘴里塞。奶油混着泪水,又咸又腻,难吃得要命。
我的初恋,我这两年青春,就在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结束了。我妈找到我的时候,
我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她什么也没问,直接把我拽进了一家热气腾腾的火锅店,
又跟服务员要了两个柠檬。“来,”她把柠檬推到我面前,“暴打这些柠檬发泄一下!
”在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中,我把那两个柠檬当成凌霜的脸,捶得汁水四溅。
“你可以为火锅太辣流泪,但不要为了个伤害你的人伤心。
”我妈夹了一筷子毛肚放进我碗里,语气粗糙,却像一股暖流,熨帖着我冰冷的心。第二天,
我顶着哭肿的核桃眼,带着我妈特意准备的爱心便当踏进公司。便当盒里,
鸡蛋被煎成了爱心形状,米饭上用番茄酱画了个大大的笑脸。电梯里,
同事们正兴奋地八卦着。“听说了吗?今天总部要空降一个总监过来,听说是个超级大美女!
”“不图事业不图钱,难道是图人?”我心不在焉地听着,回到工位,
从抽屉里拿出我和凌霜唯一的合照,拿起剪刀,对准了照片中间。我要把她从我的世界里,
彻底剪掉。就在剪刀即将落下的瞬间,一只修长白皙的手,忽然按在了照片上。
那只手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干净漂亮,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一个清冷又带着压迫感的声音,在我头顶响起。“你连一张照片都不想留?”我浑身一僵,
猛地抬头,撞进一双冰冷幽深的眼眸。是凌霜。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
长发高高束起,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。她强势地俯下身,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,
将我整个人圈在椅子和她怀抱之间,属于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冷木香瞬间将我包裹。
她凑近我的耳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,声音危险又带着一丝玩味。“认识一下,
我是你的新上司。”“苏沐,我们……来日方长。
”2新上司的霸道那句“来日方长”带着冰冷的温度,钻进我的耳朵,
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僵住了。周围同事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,
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好奇与探究。我用尽全身力气,一把推开她。“凌总监。”我垂下眼,
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刚才被她禁锢的人不是我,“以后请多指教。”张主管见状,
连忙打圆场:“哈哈,苏沐是我们部门的骨干,凌总监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。凌总监,
我先带您熟悉一下环境。”凌霜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,那眼神深不见底,
像要把我看穿。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,转身离开时,那句“好好教导”咬字极重,
像是一句警告。我回到工位,心乱如麻。桌上那张被我剪开的合照,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半边,
另一半,凌霜的笑脸,不翼而飞。我翻遍了桌面和抽屉,甚至连垃圾桶都检查了一遍,
都没有找到。那半张照片,连同我们的过去,就这么凭空消失了。午休时间,
我打开了妈妈早上塞给我的爱心便当。饭盒里,米饭被捏成笑脸的形状,
旁边躺着一个煎得金黄的爱心鸡蛋。“哟,苏沐,爱心午餐啊?你女朋友对你真好!
”旁边的同事小王凑过来调侃。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:“不是,这我妈做的。”话音刚落,
一个高挑的身影便笼罩了我的工位。办公室门口,凌霜正站在那里,目光像利剑一样,
死死地钉在我的饭盒上。同事们识趣地散开,我头皮一阵发麻。我起身想去茶水间,
她却一步挡在我面前,声音清冷:“苏沐,我们聊聊。”“工作时间,不聊私事。
”我冷冷地回绝,想从她身边绕过去。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。
她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,死死盯着那枚爱心煎蛋,
语气凌厉得像在审问犯人:“谁给你做的饭?”这句莫名其妙的质问,
瞬间点燃了我压抑了一上午的怒火。“你管得着吗?”我用力想甩开她的手,“凌霜,
我们已经分手了,是我提的,不需要你同意!”她不说话,只是手上的力道更重了。
我越是挣扎,她就攥得越紧。突然,她猛地一拉,我身体失去平衡,
整个人被她拽着踉跄了几步,直接被她抵在了紧闭的办公室门后。“砰——”门被重重关上,
反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。她将我的双手死死按在头顶的门板上,
膝盖强势地挤入我的双腿之间,将我牢牢禁锢。这个姿势充满了侵略性和屈辱感。
我刚要开口怒骂,她已经低下了头,一个霸道而凶狠的吻,重重地落了下来。没有丝毫温柔,
只有惩罚般的啃噬和掠夺。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瞬间闪回的,是昨天在地下车库,
她对着那辆豪车里的人,笑着说“好,亲亲”的画面。
一股巨大的恶心和屈辱感冲破了理智的防线。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,滚烫的液体划过脸颊,
带着我所有的不甘和委屈。我猛地一偏头,用尽全力,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嘴唇上。
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。凌霜吃痛,闷哼一声,终于松开了我。她看着我满脸的泪水,
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下意识地想伸手帮我擦掉。“别碰我!”我像被烫到一样,
一把挥开她的手,歇斯底里地吼道,“你让我恶心!”我用手背胡乱地擦着自己的嘴,
仿佛要擦掉她留下的所有痕迹。在凌霜痛楚又不敢置信的眼神里,我拉开门,
不顾一切地夺门而出。身后,我那份爱心便当被打翻在地,饭菜撒了一地,
那颗代表着妈妈爱意的煎蛋,已经变得狼藉不堪,正如我此刻的心。
我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泼了很久的脸,才勉强平复下颤抖的身体。一直熬到午休结束,
我才敢回到工位。刚坐下,张主管就走了过来,低声通知我:“苏沐,凌总监说了,
以后你所有的设计方案,都必须先经过她过目。”我捏紧了拳头,点了点头。“还有,
”张主管面露难色,“今晚部门为凌总监办接风宴,你……”“我不舒服,想请假。
”我立刻开口,只想逃离这个有她存在的地方。我飞快地收拾好东西,连下班时间都没到,
就冲向了地下车库。我只想快点,再快点,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。然而,刚拐过一个弯,
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凌霜正靠在她的车边,昏暗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
显得有些孤寂。她听见脚步声,抬起头。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,此刻竟有些红肿,嘴唇上,
是我刚才咬出的伤口。我的心头莫名一颤。3真相大白我攥紧了拳头,
看着她朝我一步步走来,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,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。
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。”我站定在她面前,声音冷得像冰,“凌霜,我听到了,在车库里,
你亲口说的。”我学着她当时凉薄的语调,一字一句地重复:“我今天就会告诉苏沐,
结束这段关系”,“好,亲亲”凌霜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,眼中闪过一丝茫然,
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,恍然大悟:“你是说小悠?”我冷笑,果然是连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她却像是没看到我的嘲讽,继续说:“小悠是我妹妹”“……”我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
仿佛有烟花炸开,脸上瞬间烧得滚烫。我竟然……我竟然为了一个小屁孩,
在这里跟她“争风吃醋”了一整天!巨大的窘迫感让我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但我还是强撑着,抓住了话里的重点:“可你说了,要结束关系!”凌霜无奈地叹了口气,
那声叹息里,竟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。她没再解释,而是从随身的包里,
拿出了一个丝绒盒子。“啪嗒”一声,盒子被打开。一枚精致的钻石戒指,
在车库昏黄的灯光下,折射出璀璨却刺眼的光芒。“我那天去取戒指,想跟你求婚。
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,“苏沐,你愿意娶给我吗?”鼻尖瞬间泛酸,
眼泪差点又要不争气地掉下来。我看着那枚戒指,看着她眼中从未有过的期待与脆弱,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法呼吸。可我还是伸出手,用颤抖的指尖,
将那个盒子,一点一点地合上了。“凌霜,”我艰难地开口,声音嘶哑。我深吸一口气,
将这两年积压的所有委屈,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。“我们在一起两年,永远是我追着你跑,
是我在主动,我在迁就。你永远都站在原地,等着我走向你。凌霜,我累了,真的累了。
”“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,我要时刻从你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,去猜测你的心意,
我没有半点安全感。”“我妈妈说真正爱我的人,不会让我患得患患失。”而你,凌霜,
你给我的,只有无尽的猜忌和心痛。说完这些,我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。
在凌霜错愕又痛楚的眼神里,我决绝地转身,拉开车门,毫不留恋地驱车离开。后视镜里,
她的身影越来越小,孤零零地站在原地,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。我狠下心,收回了视线。
回到家,***唠叨和热气腾腾的饭菜,像一张温暖的网,将我牢牢接住。在她的溺爱下,
我硬是多干了两碗饭,胃里暖了,心里那块被凌霜冻住的地方,似乎也开始融化。
被偏爱的感觉,原来是这样自由。“对了,”妈妈收拾碗筷时,不经意地提了一句,
“小若说她要回来了,明天就到。”我夹菜的动作瞬间僵住。林若。
那个曾经趁我不备亲了我一下,第二天就人间蒸发的人。心头猛地一沉,
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。第二天午休,预感成真。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出现在我们办公室门口,手里还提着一个画着可爱橘猫的保温袋。
“林沐!”林若笑着向我走来,眼睛弯成了月牙,“阿姨让我给你送午饭,怕你又乱吃外卖。
”她熟稔地将保温袋放在我的桌上,又自然地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:“晚上一起吃饭?
好久没见了。”周围同事的八卦雷达瞬间开启,暧昧的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扫射。
我正头痛该如何解释,一道清冷又霸道的声音,就从办公室门口传了过来。“抱歉,
他今晚有新工作,要加班。”凌霜不知何时站在那里,一身黑色西装衬得她气场全开,
更新时间:2025-07-01 13:28:5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