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怀孕三个月,孕吐得昏天黑地时,我老公和他妈正在客厅里密谋。“儿子,
等她生下孩子,你就跟她离婚,妈给你介绍个更好的。”“妈,我知道,可她现在怀着孕,
我怕她闹。”“怕什么?我明天就去庙里给她求个‘母子平安符’,
让她好好给咱们家生个孙子!”上一世,我忍气吞声,最后难产大出血,一尸两命。
而我老公,则拿着我的死亡赔偿金,火速娶了婆婆介绍的富家女。这一世,我抚摸着小腹,
听着外面的对话,擦干眼泪,拿出了一对我在古玩市场淘来的,
据说可以“同心同感”的诡异耳钉。我戴上一只,然后微笑着走出房间,
将另一只亲手为婆婆戴上。“妈,你看这耳钉多配你,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了。
”1婆婆刘芬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弄得一愣。她狐疑地打量着我,
又摸了摸耳朵上那枚墨绿色的耳钉。“哟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你还有钱给我买礼物?
”话里带刺,一如既往。我老公周浩也附和道:“林晚,你别作妖,
妈不喜欢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。”我垂下眼睑,手轻轻抚上还未显怀的小腹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妈,老公,我知道我怀孕后脾气不好,总是孕吐,惹你们心烦了。
”“这耳钉是我逛街时看到的,觉得特别衬妈的气质,就当是我赔罪了。”我演得情真意切,
眼眶微微泛红。刘芬的脸色缓和了些,虚荣心占了上风。“算你还有点孝心。
”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,嘴上嫌弃,眼神却透着满意。“这墨绿色的,还挺显皮肤白。
”周浩见状,也就不再多说,只是不耐烦地催促我。“行了,赶紧回屋躺着去,
别在这儿碍眼。”我顺从地转身回房,关上门的瞬间,脸上温顺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就在刚刚,我为婆婆戴上耳钉的那一刻,一种奇异的电流感从我的耳垂窜遍全身。
像是有根无形的线,将我和她连接在了一起。我躺在床上,静静等待着。果然,没过多久,
胃里熟悉的翻涌感再次袭来。我强忍着,侧耳倾听客厅的动静。“呕——”一声剧烈的干呕,
不是从我嘴里发出的。紧接着,是刘芬惊恐的尖叫。“哎哟!我怎么回事!好恶心!
”“呕——哇——”客厅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呕吐声,中间还夹杂着周浩慌乱的叫喊。“妈!
妈你怎么了!”“快拿垃圾桶!哎呀,吐我身上了!”一片鸡飞狗跳。我捂着嘴,
无声地笑了起来。胃里的恶心感,随着客厅里那越来越大的动静,似乎都减轻了不少。
我走到门口,悄悄拉开一条缝。只见刘芬瘫在沙发上,脸色惨白,身前的地板上一片狼藉。
周浩手忙脚乱地给她拍背顺气,满脸焦急。“妈,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?我送你去医院!
”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……呕……”刘芬话没说完,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呕吐。
我“恰时”地打开门,一脸担忧地走出去。“老公,妈怎么了?”我捂着嘴,
也配合地干呕了两声,脸色装得比刘芬还白。周浩看到我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你出来干什么!一个孕妇不好好躺着,添什么乱!”他嘴上凶我,
却还是下意识地扶了我一把。“你快回屋去,妈这不知道怎么了,我得送她去趟医院。
”我柔弱地靠在他身上,气若游丝。“老公,我也好难受,胃里一直不舒服。
”周浩看看他妈,又看看我,一个头两个大。最后,他一咬牙。“林晚,你忍一忍,
我先送妈去急诊!”我“懂事”地点点头,目送着他搀扶着腿软的刘芬匆忙出门。
门关上的瞬间,我直起身,走到那片污秽前,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。刘芬,周浩。
上一世你们欠我的,这一世,我会连本带利,加倍讨还。好戏,才刚刚开场。
2周浩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。他一进门,就烦躁地把车钥匙扔在玄关柜上,
发出刺耳的声响。我从房间里走出来,给他递上一杯温水。“老公,妈怎么样了?
”他灌了一大口水,没好气地开口。“折腾了一晚上,什么都检查了,医生说一切正常!
”“抽血、B超、胃镜,能做的都做了,屁事没有!”周.浩气得爆了粗口。
“医生说妈就是精神太紧张,给开了点维生素,让回来多休息。”我心中了然,
这个“共感系统”,绑定的是我和婆婆的生理感受。我所有的痛苦,她都会同步体验,
但她的身体,却不会有任何器质性的病变。去医院,当然什么都查不出来。“怎么会呢?
我看妈吐得那么厉害,不像是装的啊。”我故作不解。“谁知道她又发什么疯!
”周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看病花了好几千,家里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!
”他口中的“家里的钱”,大部分都是我的陪嫁。我没戳穿他,
只是“体贴”地给他捏了捏肩膀。“老公,你别生气,妈年纪大了,身体不舒服也正常。
钱花了就花了吧,只要妈没事就好。”我的温言软语让周浩的脸色好看了些。他抓住我的手,
语气里带了一丝愧疚。“林晚,今天也委屈你了。你怀着孕,我不但没照顾你,
还对你发脾气。”“没事的老公,我能理解。”我靠在他肩膀上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。
他可能以为,他娶了一个逆来顺受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大度贤妻。他不知道,
我只是在等一个最佳时机,将他们母子俩一起推入地狱。第二天一早,
刘芬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从房间里出来,人看着憔悴了一大圈。看到我坐在餐桌前喝粥,
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。“丧门星!是不是你克的我!你一来我们家就没好事!
”我放下勺子,委屈地红了眼圈。“妈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,
我肚子里还怀着你们周家的孙子……”“孙子孙子!谁知道是孙子还是孙女!
”她恶狠狠地咒骂。我胃里一阵翻搅,孕吐的恶心感又上来了。我立刻捂住嘴,
剧烈地干呕起来。“呕……”几乎是同一时间,刚刚还在骂我的刘芬,脸色一白,
也跟着我一起弯下腰。“呕——!”她的反应比我剧烈百倍,直接吐了刚喝下去的一口水。
周浩从厕所出来,看到这一幕,整个人都快疯了。“又来!妈,你到底怎么了!
”刘芬指着我,话都说不完整。“是她!肯定是她!她一吐,我也想吐!”周浩看了看我,
又看了看他妈,眼神里充满了不耐和烦躁。“妈!你能不能别疑神疑鬼的!林晚是孕妇,
孕吐不是很正常吗!你跟着起什么哄!”“我没有!我就是难受!呕……”刘芬百口莫辩,
只能用更剧烈的呕吐来证明自己。我适时地停止干呕,拿起纸巾擦了擦嘴,虚弱地开口。
“老公,不怪妈,可能是我孕吐的样子,让妈看着也觉得不舒服了吧。”我越是“大度”,
周浩就越觉得刘芬在无理取闹。他强行把刘芬按回房间,嘴里不停地呵斥。
“你给我回屋躺着!别出来吓人!好好的家被你搞得乌烟瘴气!”房门被“砰”地一声甩上。
我低头,看着碗里清淡的白粥,慢慢勾起了嘴角。刘芬,这只是开胃菜。我的孕期,
才刚刚开始呢。3孕期的反应,远不止孕吐那么简单。进入第四个月,
我的腿开始在半夜疯狂抽筋。那是一种钻心的疼,像是有人拿着钳子,
死死夹住我的小腿肌肉,然后狠狠拧转。上一世,每当这时,我都会疼得掉眼泪,
然后小心翼翼地推醒周浩,让他帮我揉一揉。他总是极不耐烦,胡乱抓两把,
然后翻身继续睡去,留我一个人在黑暗中默默忍受。这一世,我依旧在深夜被疼醒。
但我没有再叫醒周浩。我咬着牙,感受着那股剧痛从我的小腿肚蔓延开。然后,静静地等待。
“啊——!我的腿!我的腿抽筋了!疼死我了!”隔壁房间,准时传来了刘芬杀猪般的嚎叫。
声音之大,瞬间划破了深夜的寂静。周浩被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。“又怎么了!
”他看了一眼疼得蜷缩在床上的我,又听着隔壁他妈的惨叫,脸上写满了崩溃。
他烦躁地冲出房间,跑向了主卧。“妈!你大半夜的鬼叫什么!”“我的腿!浩子,
我的腿要断了!快帮我揉揉!疼死我了!”我能想象到刘芬此刻痛不欲生的样子。因为,
我也正承受着同样的痛苦。我甚至变本加厉,故意绷直脚尖,让那股抽筋的痛感更加剧烈。
“啊——!更疼了!浩子你快点!”刘芬的叫声更加凄厉。周浩手忙脚乱的动静,
和他不耐烦的抱怨,断断续续地传来。“哪儿啊?这儿吗?你别动啊!”“哎呀不是!
你没吃饭吗!用力啊!”“烦不烦啊!你自己不会伸直吗!”我躺在床上,听着隔壁的闹剧,
痛苦的小腿似乎都没那么难熬了。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,抽筋的感觉终于缓解。
隔壁的动静也小了下去。周浩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,一头栽倒在床上,连气都懒得生了。
我适时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。他转过头,看着我惨白着脸,额头上布满冷汗的样子,
愣住了。“你……你也抽筋了?”我虚弱地点点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“嗯,
刚才疼得厉害,怕吵醒你,就一直忍着。”周浩的身体僵住了。他看着我,
又想了想隔壁大呼小叫的刘芬,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浓浓的厌烦和愧疚。“林晚……对不起。
”他爬过来,笨拙地帮我按摩着已经不再疼痛的小腿。“以后再难受,一定要叫醒我。
”我把脸埋进枕头里,肩膀微微耸动,像是在无声地哭泣。实际上,我快要笑出声了。
从那天起,我的“复仇”正式进入了新阶段。我不再抑制任何孕期反应。
孕吐、水肿、尿频、腰酸、耻骨痛……我有多难受,刘芬就有多痛苦。我早上孕吐,
她就跟着吐得昏天黑地。我半夜起夜五六次,她也得跟着跑厕所,觉都睡不好。我因为水肿,
脚肿得像个馒头,走路都费劲。她也天天喊腿胀脚重,一步都不想动。最绝的是耻骨痛。
那种连翻身都像骨头裂开一样的痛楚,让我在床上辗转反侧。而刘芬,
则直接在客厅里痛得打滚,哭天喊地,说自己下半身要瘫痪了。她开始变得疑神疑鬼,
神神叨叨。今天说家里风水不好,明天说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。她不再去医院了,
因为查不出任何问题。她开始求神拜佛,找各种“大师”来家里作法。家里的积蓄,
像是流水一样,被她花在了那些神棍和各种来路不明的“灵药”上。
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-悴、衰老下去。而周浩,彻底被夹在他妈和我之间,焦头烂额。
他白天要上班,晚上回来要应付他妈层出不穷的“怪病”,半夜还要被吵醒,
根本没有一天安生日子。他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了。
我甚至还“贴心”地劝他。“老公,你看妈这么难受,你多陪陪她吧,我没事的,
自己能照顾好自己。”周浩感动得一塌糊涂,抱着我,声音都哽咽了。“林晚,
你真是太好了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他以为我大度懂事,对我愈发愧疚。他不知道,
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就是他怀里这个“温柔贤惠”的妻子。我抚摸着他疲惫的脸,
笑得温柔又残忍。周浩,刘芬,别急。这孕期还长着呢,我们慢慢玩。4刘芬彻底疯了。
她开始坚信,我就是那个害她生不如死的“灾星”。这天下午,周浩去上班了,
我正在阳台晒太阳,享受着难得的清静。刘芬突然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,
一把揪住我的头发。“说!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手脚!为什么你一难受,我就跟着遭罪!
”她的眼睛布满***,整个人状若癫狂。我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,头皮被扯得生疼。
小腹也因为她的拉扯,传来一阵不适的紧缩感。“妈!你放手!你弄疼我了!”“疼?
你也知道疼?我这几个月受的罪,比你疼千倍百倍!”她不依不饶,手上力道更重。
“是不是你给我戴的那个破耳钉有问题!你给我摘下来!”她说着,
就伸手来扒我耳朵上的耳钉。不对,她想扒的是她自己耳朵上那只。我心中一紧,
绝对不能让她得逞。这耳钉一旦被摘下,我们的“共感”就会解除。我一边护着肚子,
一边和她撕扯。“妈!你冷静点!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“你还装!你这个毒妇!
我要杀了你!”刘芬彻底失去了理智,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。混乱中,
我看到了她耳朵上那枚墨绿色的耳钉。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。
我假装被她推得站立不稳,身体猛地向后一仰。“啊!”我尖叫着,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与此同时,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我的尾椎骨传来,瞬间传遍全身。“啊——!
”一声比我凄厉十倍的惨叫,从刘芬的喉咙里爆发出来。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般,
直挺挺地向后倒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抱着自己的腰开始满地打滚。“我的腰!我的腰断了!
疼死我了!”她痛得涕泪横流,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。我躺在地上,
看着她比我痛苦百倍的样子,冷冷地笑了。这“共感系统”,果然是痛苦加倍的。
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肚子,脸上露出痛苦又无辜的表情。就在这时,门开了。
周浩回来了。他一进门,就看到他妈在地上打滚,而我脸色惨白地扶着墙,
裙子上还沾着灰尘。“这又是怎么了!”他怒吼一声,冲了过来。刘芬像是看到了救星,
指着我哭嚎。“浩子!是她!是她推我!她想摔死我!”我没说话,只是捂着肚子,
身体微微发抖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周浩看看他妈,又看看我,
最后视线落在我隆起的小腹上。他的脸瞬间黑了。他冲到刘芬面前,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。
“妈!你疯了是不是!她怀着孕!你推她干什么!万一孩子有什么事怎么办!
”“是她先害我的!”刘芬还在狡辩。“她怎么害你了!她一个孕妇能怎么害你!
我看你就是被那些神棍洗脑了,一天到晚神神叨叨!”周浩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林晚怀着我们周家的种,你不说好好照顾她,还天天找她麻烦!
你是不是非要把这个家搅散了才甘心!”这是周浩第一次,为了我,如此严厉地斥责刘芬。
刘芬被骂懵了,愣在原地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周浩不再理她,转身快步走到我身边,
小心翼翼地扶住我。“林晚,你怎么样?肚子疼不疼?要不要去医院?
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后怕。我靠在他怀里,摇了摇头,声音哽咽。“我没事……老公,
你别怪妈,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。”我越是这样“以德报怨”,
周浩心中的天平就越是向我倾斜。他抱着我,看着他妈的眼神里,充满了失望和冰冷。“妈,
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那一刻,我看到刘芬的眼神,从癫狂变成了绝望。她知道,
她彻底失去了儿子的信任。而我,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,对着她,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。
5经过上次的“摔倒”事件,刘芬彻底老实了。她不敢再对我动手,
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憎恨,却又无可奈何。周浩对我愧疚到了极点,几乎是有求必应。
家里的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。但我怎么可能就此罢休。身体上的折磨只是第一步,
精神上的凌迟,才是我的重头戏。我开始研究各种“孕妇营养汤谱”。什么鲫鱼豆腐汤,
猪蹄花生汤,花胶鸡汤……这些东西,上一世我为了孩子,逼着自己喝下去,
结果吐得更厉害。这一世,它们成了我折磨刘芬的绝佳武器。我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,
系上围裙,亲自下厨。厨房里,浓郁的鱼腥味和肉汤的油腻味混合在一起,熏得人阵阵反胃。
我一边熬汤,一边剧烈地干呕。客厅里的刘芬,也同步捂着嘴,脸色发青。汤熬好了,
我盛了一大碗,端到她面前。“妈,我特意给你熬的鲫鱼汤,最是滋补,你快趁热喝。
”我笑得一脸“孝顺”。刘芬看着碗里奶白色的鱼汤,上面还漂着几颗翠绿的葱花,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她知道,这碗汤我也会喝。我喝下去有多难受,她就会加倍难受。
她的手在抖,脸色比那鱼汤还白。“我不喝!拿走!我闻着就恶心!”“妈,
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啊。”我把碗又往她面前推了推,“你看我,怀着孕都亲自给你熬汤,
你怎么能不领情呢?老公回来会说我不孝顺的。”我故意搬出周浩。刘芬的嘴唇哆嗦着,
看着我,眼神里满是怨毒。她不敢再对我动手,也不敢再跟周浩告状。
因为周浩已经完全不信她了。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,端起另一碗一模一样的鱼汤,
深吸一口气,然后像喝药一样,大口大口地灌进嘴里。浓重的腥味瞬间引爆了我的孕吐反应。
“呕——”我猛地冲向垃圾桶,吐得昏天暗地。而刘芬,在沙发上,也几乎是同一时间,
抱着一个垃圾桶,吐得比我还要撕心裂肺。那种感觉,就像是有人把你的胃掏出来,
反复搓洗一样。我吐完,擦了擦嘴,走到她身边,轻轻地给她拍着背。“妈,
你怎么也吐了呀?是不是肠胃不舒服?要不要我再给你熬点养胃的小米粥?”我笑得温婉,
说出的话却像刀子。刘芬抬起头,一张脸惨无人色,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。她看着我,
眼神里是深深的恐惧。她终于明白,我是在故意折磨她。用她儿子最在乎的“孙子”做武器,
用她最无法摆脱的“共感”做刑具。这是一场她无法反抗,也无处可逃的酷刑。从那天起,
我每天变着花样地给她“进补”。今天喝油腻的猪蹄汤,明天吃气味浓郁的榴莲。我吃一口,
她就跟着恶心半天。我孕吐,她就吐到胆汁都出来。我成了她的噩梦。只要我一端起碗,
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。短短一个月,她瘦了二十斤,整个人形销骨立,
眼窝深陷,像是被吸干了精气。周浩看着他妈一天天憔-悴下去,急得不行,却又无计可施。
他只能更加卖力地工作,想多赚点钱,给他妈买更贵的补品。他不知道,他妈的“病根”,
就在他每天小心呵护的妻子身上。我甚至开始期待生产那天的到来。那一天,
我会让她体验到,一个女人为她家生孩子,到底要承受怎样的痛苦。6周浩最近越来越忙了。
他总是很晚回家,身上带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。我知道,
他和婆婆口中那个“更好的”富家女,搭上线了。上一世,就是这个女人,在我尸骨未寒时,
就穿着婚纱,住进了我的家。这一世,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。我早就找了***,
二十四小时跟着周浩。他跟那个女人开房的亲密照片,早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了我的手机里。
我一直在等一个时机。一个能让他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的时机。这天晚上,周浩又说要加班。
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,刘芬在房间里躺着,家里安静得可怕。突然,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一个陌生号码。我接起来,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。“喂?是林晚吗?
”我心里冷笑,来了。“我是,请问你是?”“我是周浩的女朋友,我叫白雪。我想,
我们有必要谈谈。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“周浩不爱你了,他爱的是我。
更新时间:2025-11-10 09:14: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