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彦知!你还知道羞?跟她上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!”
陆彦知沉下脸,不退反进,捏紧了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我发痛。
“宋挽挽,你见识短,不要无理取闹。国外有一种疗愈手段,李晓玲只是在给我疗愈。”
“你是我的糟糠妻,陆太太的位置只会是你的,你是大学教授的妻子,不要整日像个乡野村妇一样撒泼。”
疗愈?什么疗愈要疗到床上!
乡野村妇四字犹如冷钉,将我扎得鲜血淋漓。
“陆彦知,十年前家里穷得揭不开锅,你不肯去外面干活,是没见识的乡野村妇到处给人洗衣,帮厨,什么都干!才养活了你!”
“你现在嫌我了?那当初怎么不嫌!”
陆彦知声音软了三分。
“挽挽,我…”
李晓玲偏在此时喊痛。
“先生,我身上疼…”
陆彦知顾不得我,匆匆折返,抱着李晓玲又吹又哄。
还要抱着她上医院,经过我时,看也没看一眼,只丢下一句。
“你冷静点,我回头再跟你解释。”
我望着他的背影,恍惚忆起刚结婚时,他也是这样宝贝我的。
我切菜伤了手,他心疼得直掉泪,傻乎乎跑出去买了好几种药,花了他几个月的稿费。
再后来,我干活越来越熟,他便也觉得我皮糙肉厚,不会受伤了。
阿妈说,男人就像白菜,长势不好还能养,烂了,就不能要了。
我出了卧室,拿出手机,搜离婚的条件。
儿子小跑过来:“妈,我爸呢?”
我看着儿子的小脸,心里一酸,三岁之前,儿子最黏我,整天妈妈妈叫个不停,连陆彦知都说他生出来是来争宠的。
后来他上了幼儿园,小朋友们都羡慕他有个大学教授的爸爸,儿子就开始黏他爸了。
“阿明,如果妈跟爸离婚,你跟谁?”
我伸手想摸摸他的头,他却偏头避开。
“妈,你手太粗了,不像李老师的手,又软又香…”
“我跟我爸!老师说了,家庭主妇最没出息!”
我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,陆彦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。
“阿明,怎么这样跟妈妈讲话?没规矩。”"
更新时间:2025-12-09 11:50:1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