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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秦天豪回来,见许南溪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又是喷嚏又是流鼻涕。
他立马吩咐佣人煮了一碗姜汤。
“南溪,喝一碗姜汤感冒就好了!”
他黑眸凝视着她,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暖意。
或许是自己实在太冷了,许南溪接过碗,咕噜咕噜很快喝完了汤。
刚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,只见秦天豪拎着一只行李箱站在她面前。
她还没来得及询问,他就用不容置辩的语气说:“南溪,你出去住几天。”
“为什么?”许南溪莫名其妙地问。
“我让枝枝来给客厅的墙上画一幅荷花图,你住在这里,不方便。”他不由分说粗暴地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下来。
许南溪没想到秦天豪竟然要把家里的墙壁给林枝枝当试验园。
“凭什么!我不......”她话还没说完,一阵晕眩猛地袭来,她差点栽倒。
她赶紧扶住墙,这才勉强支撑住沉重的身体。
他眼神清冷:“听话。怕你闹,给你喝的汤里放了点儿安眠药。”
许南溪难以置信地看向他:“秦天豪,你太过分了......”
然而他不由分说就把她往前来接应的司机那里一推。
“你就将就一下,要不了太久,顶多一周。”
她想大喊,想嘶吼,却突然感到眼前一黑,一下子失去了意识。
许南溪醒来时,已是第二天傍晚。
她发现自己在秦家老宅。
秦家老宅在偏远的市郊,以前由秦天豪的父母居住,后来两位老人嫌这里太冷清,搬到了市里的公寓,也就空置了下来。
“太太,饿了吧?”是佣人潘姨。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许南溪奇怪地问。
“太太,你不记得了吗?是先生让司机送你来的,还让我来照顾你。”
“听司机说先生要请林小姐给别墅的墙上画画,嫌人多碍事。”
许南溪这才模模糊糊地记起昨天的事。
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径直出门。
潘姨跟上来焦急地问:“太太,你去哪儿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