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被物业严词拒绝后,李阿姨彻底恼羞成怒了。
她无法解决问题,便开始制造问题,并将所有的怨气,都精准地投射到了我的身上。
她开始在楼道里散布我的“谣言”。
逢人便说,我对门的那个小姑娘,心机深沉得很,看着文文静静,其实一肚子坏水。
“她故意给我出馊主意,害我被物业骂得狗血淋头!就是不想让我好过!”
“她家暖气开得跟蒸笼一样,把我们整栋楼的热气都吸走了!自私自利!”
对于这些污蔑,我置若罔闻。
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听到。
我甚至比以前更积极地跟楼里的邻居们打招呼,电梯里遇到,会主动笑着问好;看到谁家老人提着重物,会主动上前搭把手。
我的“和善”与李阿姨的“怨毒”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渐渐地,那些谣言,在我的平静面前,不攻自破。
一计不成,李阿姨又生一计。
她家开始大量使用各种劣质的取暖设备。
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二手电暖气、小太阳,还有那种明令禁止在室内使用的燃气炉,全都搬回了家。
一时间,我们这个楼道里,经常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和若有若无的煤气味。
邻居们怨声载道,但碍于情面,大多敢怒不敢言。
我不能再忍了。
这不是邻里纠纷,这是公共安全问题。
我闻到那股危险的味道后,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匿名给物业打了电话,反映了严重的消防安全隐患。
物业的反应很快,当天下午就带着电工和安全员上了门。
检查结果触目惊心。
李阿姨家私拉电线,一个插排上接了三四个大功率电器,电线外皮都已经被烤得发烫。
那个燃气炉,就放在密闭的客厅里,没有任何通风措施。
物业当场对李阿姨家下达了整改通知,***了燃气炉,并对她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和罚款。
李阿姨这下彻底炸了。
她认定了是我在背后“告密”,是我想置她于死地。
她开始对我进行疯狂的报复。
半夜三更,她会突然打开音响,把音量调到最大,放那种最土嗨的广场舞音乐。
或者用什么东西,一下一下,有节奏地敲击我们之间的那面共用墙。
早上我出门上班,会发现门口被扔了一袋湿漉漉的、散发着恶臭的垃圾。
她的行为,已经从占小便宜,升级到了恶意的骚扰和攻击。
但我没有跟她争吵,没有跟她对骂。
那只会让我变成和她一样的人。
我默默地,在我的家门口,安装了一个高清的智能摄像头。
那个小小的、毫不起眼的镜头,像一只冷静的眼睛,默默记录下了她所有的丑陋行径。
她在我门口扔垃圾的鬼祟身影。
她半夜穿着睡衣,拿着拖把杆敲墙的疯狂模样。
她对着我的家门,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的狰狞面孔。
所有的一切,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。
这些,都将是呈上法庭的,最有利的证据。
李阿姨家的日子,越来越难过。
持续的低温和糟糕的居住环境,让她儿子的大感冒转成了肺炎,住了院。
她老公也彻底失去了耐心,不再跟她争吵,而是选择了冷暴力,整日整日地唉声叹气,或者干脆躲出去不回家。
一个原本只是贪婪的家庭,正在一步步走向分崩离析。
在又一次被我门口的垃圾和半夜的噪音折磨后,李阿姨竟然想出了一个更疯狂的主意。
她敲开我的门,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、讨好的笑。
“小苏啊,你看,我家现在实在是住不了人了。你这房子不是还有个空房间吗?要不……要不让阿姨在你家借住几天?我给你房租!”
我看着她,感觉荒谬到了极点。
这个女人的脑回路,到底是用什么构成的?
她凭什么认为,在对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之后,我还会圣母心泛滥到收留她?
我甚至懒得再伪装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“不好意思,李阿姨。”我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,“我家里最近来了亲戚,不方便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然后垮掉,变成了铁青色。
她大概是没想到,一向“好说话”的我,会拒绝得如此干脆。
她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。
我平静地回视着她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蔑视。
她越是这样无能狂怒,就越显得她的愚蠢和可悲。
而我的计划,正在我的掌控下,按部就班,稳步推进。